旁边的护卫急忙拉住他,“少爷,不可啊!”“滚”晏泽霖踹了他一脚,一幅赌红眼的模样。
江澜心情激荡,他没想到晏泽霖几日没见竟然变成了傻大胆,“还是刚刚那两间布庄。”
晏泽霖冷笑,“江澜,我说过要出价值同样的赌注,既然我的赌注是土地,你的也是,我看西郊云怀山不错,你敢不敢赌?”
云怀山那片林子可是占地五千亩,不过看晏泽霖一幅失去理智的模样,再看看身旁的高人,江澜笑道,“怎么不敢赌!”
“我买大”
“那我买小”,晏泽霖盯着筛盅道。
“一二一,四点,小”,晏泽霖跟江澜盯着骰子半天没反应过来,忽然晏泽霖跳了起来,“苍天有眼啊,我可算是赢了一局!江公子,请吧!”
江澜恼怒的看着身旁的人,小胡子劝解道,“十赌九输怕什么,他才赢一局。”江澜不情愿的将云怀山抵押出去,“得意什么,我下一句就会赢回来的。”
晏泽霖嚣张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拿云怀山做赌注!”
江澜想了想便道:“东郊那间马场加里面上百匹名贵的马”。
两人摒弃盯着那个骰子,晏泽霖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转运了,江澜,你还来不来?”江澜面色难看的盯着小胡子,输掉了马场跟云怀山,他爹会打死他的。
“怎么不不认账?”晏泽霖挑眉。
“怎么会!”江澜白着脸签下抵押契书。
晏泽霖笑道,“这样吧,知道你想赢回去,我接着抵押马场,你将你刚刚从我这里赢的胭脂铺同银票还有那两间布庄抵押上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