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马车一进门,晏父就派人将他们带到书房。
晏知同见他们安然无恙,立刻松了一口气,焦急的心总算是安定下来了,只见他沉着脸坐在椅子上,“说吧,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晏泽霖瞅了一眼低头不语的谢禹一眼,立刻上前抱怨道“今天我原本是约几个好友去清风山庄游玩的,本来都好好的,后来突然有一人冲到我面前,说鹤城太守回京述职被刺杀,让我们去救他。
紧接着又来了一大群蒙面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始杀我们,我们只好开始逃跑,至于谢禹是什么情况,你自己问他好了。”
晏知同瞥了自家傻儿子一眼,这些事他已经从护卫那里了解到了,见他没事便道,“以后少在外面瞎转悠,不是给了你一批产业吗?你把心放在上面不行吗?”
嘿,他今天出去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那个破马场,为了“丝绸之路”为了他晏家的繁荣,现在倒成了他在胡闹,讲不讲理了还!
晏泽霖正欲辩解,晏父瞪了他一眼,“好了,你先回去,我跟你表哥还有事要说。”
晏泽霖撇嘴,好嘛,一个两个的,什么事儿都要瞒着他说,不听就不听,他还不稀罕呢。
“行吧,你们慢慢聊,我回去休息了,今天忙了一天不说,还受了这么大的惊吓,都没人安慰安慰我!小白菜啊,地里黄,爹不疼,没娘爱!”
晏知同被他这不着调的曲子一唱,弄得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心酸,“行了行了,少在这里胡咧咧你将傲然山庄改成青楼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既然要建就好好建,需要钱自己找账房。”
晏泽霖听了立刻眉开眼笑,“爹你真好,那我走了。表哥身上还有伤呢,你也早点放他回去吧!”
“什么,还有伤?”晏知同紧张的看着谢禹,“你伤在哪里了,严不严重?”
谢禹立刻道“姑父放心,都是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