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什么小伤,可严重了,差点儿失血过多”
谢禹转头瞪了他一眼,晏泽霖摸摸鼻子,瞪了回去,你瞪我干什么,我可是好心帮你,不然老头子不得念叨你半天?
晏知同焦急道“你这孩子有伤怎么不早说的,我让人去请大夫。”
谢禹连忙道“不可,姑父,这件事不好让人知晓。”
晏泽霖见两人顾不上他,摸着鼻子,立刻开溜。
见晏泽霖离开,晏知同看着谢禹叹了一口气,“你老实说,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禹沉默片刻,道“鹤城太守约我在般若寺见面,只是刚到般若寺便遭受埋伏,”他在马车上对晏泽霖讲的的确是实话。
晏知同听到鹤城瞳孔一缩,“你是在追查那件事?”
谢禹低头不语,但是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问题。
晏知同面色严肃,“阿禹,这件事不是你能插手的,无论你查到了什么,都不要泄露给任何人!”
谢禹猛的抬头,“姑父,你是知道内情的吗?”
晏知同叹了一口气,“你父亲曾经向我透露过一些,但是言辞含糊,我只是隐约有些明白,但是眼见着谢家出事,我倒是能猜到一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