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钰有印象,当时温然不知在陵园里遇到了什么事,失魂落魄地跑出来,险些被车撞。
“我查了很久,从监控录像到那天来往的扫墓者,但我们都忘了一个重要的因素,陵园里都有什么人?”
只有死人。
易明尧移开棋盘,将一份报告放在桌前,“这一年,只有三个人的骨灰被领走了,其中两个是流浪汉,还有一个,咱们两个都认识。”
裘钰看着易明尧的口型,耳边响起雷电般的轰鸣。
“张梓裕。”
易明尧的眼眸中闪着精光,“就是当初那个司警。”
从天黑到天亮,裘钰坐了至少6个小时,终于在应该朝阳的时候,身体渐渐回温。
理智的弦摇摇欲坠,温然是故意接近自己的吗?
或者说她留在他的身边是为了报仇吗?
裘钰第一次发现,自己想不出结果。
易明尧只给了他两个选项,要么继续装聋作哑,要么直接解决掉后患。
清除掉她,似乎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话说到一半,易明尧挑了下眉,“阿钰,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他给了裘钰三天的时间。
早上7点。
书房的门被温然推开,她看着裘钰问:“是我吵到你了吗?”
枕边的位置凉凉的,想必他已经很早就起床了。
裘钰看着温然,眉眼逐渐冷了下来。
“你走吧。”
温然不解。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