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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瑶光送的秘戏图竟比家中长辈给出阁女子准备的洞房教习手册, 更为大胆惊人。

她原想着再怎么羞人,也不过就是夫妻的鱼/水之欢,没想到竟是、竟是如此火辣之物。

呜呜呜呜。

她该如何挽回自己在夫君中的形象?

在自己快被憋死时, 赵明檀也未想出有效可行的挽救措施, 倒是闷在被子里差点将自己憋得闭气。

她堪堪从被窝里爬出来, 没了锦被隔绝听觉,隔壁净室传来的流水声尤为清晰,哗啦啦作响, 那动静大得似乎不太寻常。

犹豫再三,她穿上绣鞋,往隔壁净室走去。

推开门后,还有一扇红锦花鸟红木屏风所隔。她只能隐约瞧见一抹折射在屏风的模糊身影,坐于浴桶,不断地舀水淋下,一盆又一盆。这么长的时间,水怕是早就凉透了,可苏晋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明檀静站了半晌,倒底没胆子绕过屏风。

而苏晋体内的燥热已有平息的迹象,望了一眼屏风的方向,知道是明檀在看他,强制压下去的情念再次复苏,犹如燎原之势。

他低唤了一声:“明檀。” 清冽的声音,喑哑的厉害。

下一刻,就见屏风后的小姑娘宛若受到惊吓的小白兔,惊慌逃走了。

过了一会儿,小白兔又返回来,怯怯地说道:“夫君,你平日沐浴都这般久吗?可……可……”

赵明檀立在屏风外,手里攥着搓澡的毛巾,做了好大一番心理建设,才将后半截话完整吐露出来:“可……可需明檀……服侍?”

话音刚落,只听得‘砰’地一声,苏晋手中的水盆登时掉落在地。

赵明檀虽无法看清苏晋的表情,但足可想见苏晋的样子定是震愕不已。

她没有让苏晋在床笫上服侍她的意思,要服侍,也是她服侍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