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苏晋似想到了什么,深不可测地说了一句:“等到狗急跳墙,再无翻身之机。”
“走吧,出去瞧瞧情况。”
苏晋刚踏出揽月居,赵明檀便急步走了过来。
“夫君,外面乱糟糟的,是出了什么事?”
苏晋握了握明檀的手,眉目温柔:“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好像是潮库河的民工来闹事。你先回去休息,我去处理。”
潮白河河道修缮一事是由太子负责,也就是说,可能是太子搞出难以善了的事。
难道太子这次要完?
明檀也不太确定。毕竟前世没有爆出外室女的事,太子也没有督工潮库河河道修缮工作,苏晋对太子的发难也不是借着潮白河河道之事,而是另一件大逆不道之事。
大逆到玄德帝再也无法姑息太子,数罪并罚,落得毒酒一杯的下场。而作为太子的枕边人,明檀也不知太子竟能如此胆大妄为。
涉及朝堂民生之事,明檀不会添乱。
她乖巧道:“嗯,夫君小心。”
苏晋松开她的手,大步往外走去。
明檀怕吵着苏母,便转去了寿安堂,跟苏母说明情况,等到外面没了喧闹的动静,就回了紫檀小筑。
等了半天,仍不见苏晋回屋,便让香柳去探探情况。
没一会儿,香柳折返回来:“少夫人,奴婢向高管家打听了一下情况,大人安抚住闹事的民工,好像又去了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