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全身乏力下不了床。
后来嚷嚷着身上痒,挠得全身都是血印子。
再后来脸上浮出一块儿大黑斑,黑斑皲裂出血。
裂开的纹路像足了蛇皮。
迷信一点的村民猜是蛇吃多了遭了报应。
也有人猜是蛇肉没煮熟,把寄生虫吃进肚子里才生了病。
孙老大觉得不是,他总觉得这一切都和盐使墓有关。
蛇肉一家人都吃了,就算生病、遭报应也该全家人一起。
温如昫喝了口玉米粥,不再开口。
卫延掐了他一把:“接着讲啊。”
“没了。”
“又没了?”
“我编不出来了。”
“编的?”卫延提高嗓音,亏他还真心实意的怕了。
“也不全是编的,一半一半吧,我又没跟在孙老大屁股后面哪儿知道那么多细节。”
卫延掀被子罩住头:“……”冷战!狗男人够可以的,以前不卖水果,摆个摊说书怕是早就发达了。
温如昫放下碗,扑过去,连人带被子都抱在怀里:“延延,快七点了,天黑了,咱们睡了吧。”
“手……出去。”
温如昫厚着脸皮挤入被窝:“穿太多睡着不舒服,我帮你脱。”
卫延:“……”
三分钟后卫延被剥得只剩一件宽松的羊绒薄衫和一条吊带裙。
薄衫乌黑,裙子雪白。
肌肤也是雪白的。
红唇被亲肿了红得更艳。
吊带滑落。
胸口直接接触毛茸茸的薄衫,磨得又痒又疼。
温如昫很不能把人一口吞了,手上越发用力。
轻拢慢捻,直入藕花深处。
雪又下到中午才停。
两人草草吃过午饭,收拾收拾准备去基地。
以后不卖橙子了总得给人说一声。
温如昫把家里洗衣服用的大铝盆改造了一下,凿出两个孔,穿上麻绳,充当滑雪盆。
卫延乖乖坐在盆里的厚海绵垫上,看着狗男人健步如飞,两边景色迅速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