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断涌出的鲜血凋零的花瓣一样,片片坠落。
查理斯看着从指缝中溢出的鲜血,眼眶红的不得了,这次却不是因为愤怒。
浅浅的水汽在双眼中回旋,因为主人的骄傲倔强迟迟不肯落下。
为什么还没有人来!
查理斯双眼通红地看向监视器的位置“比赛结束了!”
一旁狱警从平台下爬上来,抬着担架提着医疗箱。
他们来的还算及时,否则查理斯眼睛里软弱的东西就要流出来让他形象尽毁。
查理斯看着狱警把奚白抬起来放上担架,想跟上去,却被狱警拦住。
“您还要参加第四场的身份选择。”狱警说。
查理斯站住,看着他们带着奚白离开。手握紧成拳。
狱警抬着奚白往下走。
担架上,奚白突然睁开眼,和抬担架的狱警对上视线。
对方无奈挑眉“狱长大人这一把玩的可真大,为了征服爱德华兹的名贵野兽差点赔上性命。”
“真是浪漫。”他揶揄。
奚白神情淡漠“付出与回报等价,要得到最珍贵的宝物当然要拿命去拼。”
小猫那么聪明,不来点真的真么骗得到他呢。
第三场游戏结束,此刻场上还剩三十多人。
“你们将自由组队,挑选主人和狗的身份。”
观众席上霍尔想到了什么,露出恶意的笑。
奚白,查理斯,无论谁做狗都会立刻和另一个人反目成仇吧。
主人会拿鞭子,狗会拿项圈表示身份。
因为奚白不在场,查理斯拿了两样。
这样霍尔稍稍遗憾,不能立刻揭晓答案,不过惊喜留在第二天也不错。
活下来的犯人被安排到专门的休息室,即使是以查里斯挑剔的眼光来看,这间休息室也称得上不错。在监狱这种地方甚至称得上豪华。
不提它的装修,只看房间中央宽大的床和前方浴室里的超大浴缸就吸足了人的眼球。
查理斯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么大一张床,两个个子高大的大男人躺在上面也丝毫不会觉得拥挤。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每个犯人都是这样的大床房?
当查理斯走进房间,他才意识到游戏方的真正险恶用心所在。
大床四角上都拖着半长的锁链手铐,床上随意散落着各种玩具,有查理斯认得出来的,叫的处名字的。还有些查理斯认都认不出来的形状奇怪的玩意儿,还有些尺寸过于夸张,隐约猜得出来用途却不敢往那方面想的。
比起这些,那些挂在墙上的十几条材质各异的鞭子都显得正常多了。
一旁本来应该是酒柜的地方放满了药物,麻药,止疼药,还有某些刺激药物和致幻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