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奚白每触碰他都会被灼伤他都对此乐此不疲。
即使已经没有特殊的血液可以治疗他的伤口了,他也浑不在意。
每一次都会把双方弄的鲜血淋漓。
惨烈的如同战斗现场。
“不。”奚白一如往常地拒绝。
他已经决定跟师尊耗到死,就比谁先熬不住。
大不了就跟师尊一起死,反正他别想逃掉。
他紧紧抱住时沉溪,尖锐的痛觉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痛觉可以清晰地提醒他,师尊还在,就在他身边。
这让他没有着力点漂浮了几千年的灵魂终于安静下来。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时沉溪说。
但他不能告诉奚白那是什么事。
一想到那件事他就手抖的厉害,战栗不止,太痛苦了,甚至一想心脏就针扎一样疼。
但这是他们摆脱轮回的唯一机会,他必须要把握住。
“那我也不让你走。”奚白起身,眼光沉沉地看着时沉溪,“要么转化,要么被一辈子所在这里,我不会让你走的。”
“师尊还有工夫想别的事情,看来食是我不够努力。”他笑,摸上时沉溪的耳朵。
师尊耳朵很敏感,轻轻摸一下就瞬间丧失所有抵抗的力气,软成一团。
果然,他一碰到,时沉溪就吐露一点灼热的喘息,“别碰!”
他有些慌张,奚白一碰这里他的身体就会出现一些可耻的反应,
这都是这几天奚白经常触摸戏弄的结果,他变得更敏感了。
奚白轻轻揉捏着时沉溪的耳朵,“师尊,真**,这样轻轻摸一下耳朵就受不了。”
他笑,笑容是十足的嘲讽。
带着侮辱的下流意味。
时沉溪两辈子也没听过这样的话,还是一前乖乖巧巧的小徒儿说的,霎时间他脸就红了一片,好看的紧。
在黑暗中吸血鬼优秀的夜视能力让奚白把时沉溪脸上的诱人红色看的一清二楚。
他翘起嘴角,“看来师尊很喜欢?反应真可爱。”
‘住口!’时沉溪脑子一片混乱,“欺师灭祖,大逆不道,混账东西——”
他穷尽了所有骂人的词汇也只搜罗出来这么些话,软绵绵又无力,配上他现在的表情简直跟撒娇一样。
奚白被他这种意外青涩的反应逗笑了。
“师尊,你这是在跟我撒娇吗?”他伸手勾勾时沉溪的下巴,像逗猫一样
时沉溪偏过头不搭理他。
洁白泛着一层细汗的脸颊上黏着湿漉的白色发丝。
“滚。”他恼羞成怒,被自己的小徒弟调戏,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