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白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随意被拿在手里欺负的小毛绒球了,现在会反过来欺负师尊了。
以下犯上的不孝徒!
奚白越看师尊越可爱。可惜,师尊虽然可爱却不愿意跟他在一起,让他不得不采取一些强制手段。
强行这样那样多伤使徒感情啊,如果可以他更愿意是师尊自愿的。
“师尊,昨天晚上你难受我就放过你了,今天好了吗?”奚白问。
“没好!”时候岑溪立刻警觉,“我警告你别乱来!混蛋!”
他气急败坏,从前的目下无尘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再淡薄的仙人涉及到那种问题也会这样吧!
“可是师尊还没怀上呢,我还要多努力。”奚白说。
“闭嘴!”时沉溪想反抗,锁链哗啦啦一阵响。
却被彻底镇压。
阿南端着食物上楼的时候,奚白已经坐在窗边把窗户打开。
屋子里的味道散得一干二净,没有让老人家太过尴尬。
阿南什么也不敢看,将食物放在桌上就离开,关上大门。
奚白坐在窗框上,月色照亮他的赤|裸的上半身。苍白的身体上满满都是被灼伤的疤痕。
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被月光照亮,触目惊心,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古怪,。凌乱,丛生的藤蔓一样交缠。
美感深刻又残酷。
奚白望着下发昂一望无际的玫瑰海。
时沉溪看着他的侧脸。
那种冰冷孤寂的沧桑感几乎要溢出来。
裹挟着千年不化的冰雪落到时候岑溪眉间。
那是他熟悉的,他们那座山峰的雪。
如果忽略掉周围的一切,形形种种似乎还在几千年前。
岁月和空间,什么也没有改变。
但现实就是这个世界改变了很多东西。
到现在他们看似很近,但已经隔着一场轮回的距离。
时沉溪也想靠近奚白啊,但是他无法靠近,他有着必须完成的任务。
他要挽救奚白,让他跳出无数场轮回的怪圈。
让他掌心上的小毛球迎来真正的自由。
“我不跑了,你把我解开吧。”时沉溪说。
奚白先是动作顿住,慢慢理解时沉溪的话,转头神情平静无比,“真的吗?”
虽然这样问但是他已经肯定时沉溪还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