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随着时沉溪动作响起的锁链碰撞声什么用处出也起不到,仅仅是能更大程度地刺激奚白的感知。
他在强迫师尊。
让那个高高在上又冰冷的师尊终于不得不露出冷漠抗拒以外的神情。
“留下来,好不好?”奚白看着时沉溪,问。
时沉溪沉默下来,这一次彻底不再开口。
往后时沉溪一睁眼摆在眼前的就是深邃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唯一能听见的就是奚白的声音。
他对时间流逝的感知变得模糊起来。
“奚白。松开我吧。”他对奚白说。
即使奚白每触碰他都会被灼伤他都对此乐此不疲。
即使已经没有特殊的血液可以治疗他的伤口了,他也浑不在意。
每一次都会把双方弄的鲜血淋漓。
惨烈的如同战斗现场。
“不。”奚白一如往常地拒绝。
他已经决定跟师尊耗到死,就比谁先熬不住。
大不了就跟师尊一起死,反正他别想逃掉。
他紧紧抱住时沉溪,尖锐的痛觉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