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痛觉可以清晰地提醒他,师尊还在,就在他身边。
这让他没有着力点漂浮了几千年的灵魂终于安静下来。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时沉溪说。
但他不能告诉奚白那是什么事。
一想到那件事他就手抖的厉害,战栗不止,太痛苦了,甚至一想心脏就针扎一样疼。
但这是他们摆脱轮回的唯一机会,他必须要把握住。
“那我也不让你走。”奚白起身,眼光沉沉地看着时沉溪,“要么转化,要么被一辈子所在这里,我不会让你走的。”
“师尊还有工夫想别的事情,看来食是我不够努力。”他笑,摸上时沉溪的耳朵。
师尊耳朵很敏感,轻轻摸一下就瞬间丧失所有抵抗的力气,软成一团。
果然,他一碰到,时沉溪就吐露一点灼热的喘息,“别碰!”
他有些慌张,奚白一碰这里他的身体就会出现一些可耻的反应,
这都是这几天奚白经常触摸戏弄的结果,他变得更敏感了。
奚白轻轻揉捏着时沉溪的耳朵,“师尊,真**,这样轻轻摸一下耳朵就受不了。”
他笑,笑容是十足的嘲讽。
带着侮辱的下流意味。
时沉溪两辈子也没听过这样的话,还是一前乖乖巧巧的小徒儿说的,霎时间他脸就红了一片,好看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