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郯渊的院名为松潇台。
院中的青松已经枯萎,灯笼也残破不堪,推开门一股灰尘袭来。
遥知知坐在椅子上,看着郯渊收拾床铺被褥,一切收拾妥当,天色暗的,只能透着月光看见彼此。
郯渊坐在床上拍了拍身旁的空档对遥知知道:“过来。”
遥知知乖巧的起身,挪了过去,毫不避讳直接上床躺着:“好累啊。”
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担惊受怕的逃命。
不只身体上的累,心理同样累。
郯渊也躺下,一把捞过她的腰扣在怀中,在她耳旁轻道:“知知,你能不能说一句……喜欢我啊。”
遥知知不好意思的缩成一团:“为什么啊。”
“因为我想记一辈子。”
因为,你对他说过无数次。
遥知知转身,抬头在他冰冷的唇上落下一吻,一触即离:“一句,就可以记一辈子了吗?”
郯渊伸手将手指放在遥知知唇间:“你的一句爱我,就是我的一辈子了。”
遥知知咬着他的手指,怒瞪了他一眼。
郯渊笑出了声,她的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像极了小猫生气瞪着他的样子。
毫无杀伤力,反而让人想蹂躏她。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他一遍一遍抚摸,一遍一遍的用吻安慰着她。
在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听她求饶,听她说爱他。
不够。
不够。
一点儿都不够。
他贪心,要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