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就可以去拆线了。”裴宴城如实回答。
虞楚自然知晓这些,轻轻颔首。
虞楚指着一边静静躺着的裴宴城的手机说道,“刚才我可听见了你的手机一直在响着呢。”
已经是夜阑人静的时分,两个人站在这卧室里面四目相对,怎么样都有种暧昧流动的既视感。
“已经很晚了,早些休息。”
裴宴城正要同之前那些天一样,在主卧里面洗漱好了就要回到隔壁的客卧休息,按部就班给虞楚说着晚安。
这人才刚朝着房门的方向迈出两步,虞楚就猛然起身往他这边过来了。
裴宴城看见一道人影逼近,下一秒钟后背贴上一阵温软的热源,腰间也被一双手紧紧缠住了。
女人的胳膊很细,细的好像轻轻一碰就可能折断。
她也很白,肌若凝脂,赛雪欺霜,而腕间的红绳与之对比鲜明。
裴宴城垂眸,敛下了眸底的诧色,他伸手覆上了虞楚的手背,低声问道,“怎么了?”
这似乎是虞楚头一次这么抱住他。
虞楚的脸贴在他的后背上,闻言却有几分恼意上头,那表情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那你怎么不问我,我下午跟你说的晚上有的惊喜是什么?”
虞楚闷声闷气,连带着箍着他精瘦的腰的手也加紧了几分。
分明下午都跟他说了,可是一天都过了,这都第二天凌晨了,他居然还不问她是什么?
而且她刚才都有意无意问了他手臂有没有大碍,这难道暗示得还不够明显?
裴宴城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
其实晚上在公司等着她的时候他也想了很久,很是期待。
他忍住了没问,不料虞楚这儿却没有忍住想跟他说。
“那……”是什么。
“今晚……”虞楚咬着下唇,“就不走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