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伸手揉着太阳穴,记忆慢慢回笼。
“打住打住,把你脑子里面的黄色废料都给抛开。”
昨天晚上确实是在床上干了不少事情,但是绝对没有乔宝贝想的。
“好好好,我打住,我不说了。”乔宝贝道,“我经纪人叫我了,我先挂了,你慢慢睡,记得晚上给我贡献一个播放量就行。”
听着耳畔传来的一阵忙音,虞楚虚扶着后腰,慢吞吞地下了床。
她看着时间,第一时间给裴宴城打电话。
虞楚没有想到一睡就睡到了傍晚,这个时间点洛女士的航班早就落地了。
她分明订了中午的闹钟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直都没有响,亦或者是没有听见。
裴宴城那边秒接电话,虞楚还没有来得及吭声,就听见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醒了?没事,别慌,我已经把妈接回来了,你慢慢收拾。”
虞楚的话卡在嗓子眼,最后又咽了回去,只愣愣应了一句:“好。”
她没有想到,裴宴城早就把人接回来了。
虞楚顿时松了一口气。
打开了卧室里面的灯,黑漆瞬间被明亮所取代。
后腰处有些疼,虞楚也有刚才猛地起身拉扯到的缘故。
她赤足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进洗手间洗漱了一番。
随时冬日,但房内极其暖和,虞楚如旧,穿着一身真丝的睡袍。
在衣帽间挑挑选选了一番,最后择了一件较为素雅的旗袍。
虞楚解开睡袍的带子,顺滑的真丝料子褪在地上,虞楚扭头看向了身后的落地镜。
乌黑如缎的长发被她拢在肩膀前,后背裸露,线条匀称,细腻光滑。
纤腰不盈一握,又细又软。
但就是往日白皙宛若凝脂玉的后腰间,盛放了一朵白芍药,蕊似金屑,瓣如白雪。
落在腰·窝处,妖娆无格。
虞楚的视线落在镜中,后腰处微微泛红,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