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就是让你看看你的好儿媳妇都干了什么事情。”
洛澜并未阻止谢夫人的动作,任凭她拿走。
可是傅筝见了,仍旧要垂死挣扎一番,从病床上起身就要扑过去抢夺报告单。
谢屿及时拉住她,傅筝纤细的身子坐回了床上。
饶是谢屿再傻也看出来了其中的猫腻,而今对于傅筝明摆着的心虚皱了皱眉头,“筝筝。”
傅筝看着攥住自己手腕的男人,梨花带雨地看向他,好不可怜,叫人心生怜惜。
谢屿最是吃她这副模样,态度缓和了不少,正欲开口说话,就被傅筝的声音盖过去了。
她反手抓住他的胳膊,“阿屿哥哥,你要相信我,我就是一时间害怕,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我……”
傅筝两行清泪刷刷地落下,是从未有过的可怜样。
说话颠三倒四,俨然是被洛澜拿出来的证据给吓到了,不然刚才也不至于真的昏了过去。
现在傅筝倒是想要再昏迷一次,可是病房外是严阵以待的各路医生,当然,她想昏都昏不过去了,假装晕倒也瞒不过外面的医生。
而且洛澜说了,她会一直在这里等着,随便她怎么晕都没关系。
一时间,傅筝也记恨上了这个女人,同她母亲一样,恨洛澜这个趾高气扬的女人。
傅筝的力气用得极大,跟她往日里表现出来的扭不开瓶盖的柔弱姿态完全不一样,谢屿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瞥了眼被她抓住的胳膊上。
他耐着性子说道,“筝筝,你先不要慌,先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个时候,拿到了检查报告的谢夫人拔高了嗓音,尖锐刺耳,“胎儿畸形发育?”
谢夫人不可置信地翻看着检查报告,一边的谢芜也凑了过来,而上面的时间,赫然就是前天晚上。
也就是老爷子寿辰的前一夜,傅筝觉得肚子有些不适,当天晚上就和谢屿一起来了这家医院检查,当时还被好事的狗仔拍了,大家都知晓。
可是没多久两个人就从医院回来了,谢夫人和谢芜都还关心地问过几句,傅筝都表示没有问题,胎动而已,正常现象,是她大惊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