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这么多年了,怎么就没有把她那些歪心思给掰回来。
“你看看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老爷子杵着拐杖,“前些年的小打小闹我也就当做没看到,在楚楚和谢屿有婚约的情况下暗度陈仓,看在楚楚没有追究并且有了裴宴城之后,我也没有追究。”
“此前之事没多说倒是助长了她的气焰,而今还要蓄意诬陷她姐姐,她——咳咳咳!”老爷子一时气急,捂着胸口的位置,咳嗽今天着。
虞父连忙给他顺着气。
孩子留不得可以不留,直说便是,也无人会责怪她,相反地,会怜惜她。
可是呢,她选什么不好,偏偏就选了最歪的一条路,把孩子没了的锅甩到虞楚的头上!
老爷子缓过气来,恨铁不成钢地敲着拐杖,“真是作孽!”
而另外一边,闻也同裴宴城一道离开。
他将人送到了医院外面的停车场。
“看在你今天免费请我看了一场戏的份上,我也给你免费。”他拍着裴宴城的肩膀,“虞小姐若是有别的情况,记得及时告诉我,没有最好。”
裴宴城点头。
这个时候,裤兜里面的手机震动起来,他伸手摸出。
闻也也瞥见了上面的鱼鱼两个大字,默默别开了视线。
“好了,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们两口子说悄悄话了。”
他挥挥手,转身离开,白大褂在空气中浮出惊艳的弧度。
裴宴城点头,及时接起了电话。
“鱼鱼?”
“裴宴城,你哪儿去了啊?你是不是害怕我,不要我了?”
虞楚沙哑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是昨夜哭狠了,所以嗓子哑了。
看来这会儿她刚刚醒,睁眼就没有看见他,心慌了。
“没有害怕你,没有不要你,从来都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