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本来是啊!!!”
江熙沉绝情地提醒:“但你现不是了。”
萧景闲整个人不好了,扯着被子:“我不管我要上来!你睡了我!你怎么不让我上来?!”
“可是我明天嫁人,夫君不是你,你不走待会儿我是不是还要跟我爹我父君管家书童下人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房间个□□裸的男人?”
“你……”萧景闲瞪着眼睛指着。
江熙沉似笑非笑:“然后这个男人还是我夫君的弟弟?还是那个处处瞧不上我给我使绊子的大殷八皇子?为什么还穿着喜服?”
萧景闲深吸一口气:“那你这娘的不是嫖我吗?!”
江熙沉心下悲凉,嫖倒是好了,这分明是倒贴,当然也不会说出口,只道:“你走吧。”
“江熙沉!我们这算什么啊?!”萧景闲刚才还晕晕乎乎美滋滋地着是自己的了,这会儿冷水浇,一个激灵,忽然什么起来了,前不是自己的,后也不是,只那办事儿的一个时辰是自己的。
“轻点声!!”江熙沉一把捂住了的嘴。
萧景闲降下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说清楚,我们这算什么啊?”
“反正不是夫夫。”
“靠我娘的射进去了,你这会儿跟我说……”萧景闲声音一滞,江熙沉表情也一滞。
江熙沉脸僵了下:“我是不是会……”脸一下子通红起来,蓦地坐了起来。
萧景闲也跟着慌了,按着的肩:“……你、你别着急,交给我,我待会儿回去熬给你送过来,不过天快亮了,我到时候只来得及给你放屋里,你窗别关,喝干净千万别让人知道是什么……”
萧景闲说完,忽然和江熙沉对视一眼,各自脸红了。
“天啊,怎么搞成这的?”萧景铺天盖地的荒谬感里直笑。
江熙沉:“……还不快去?”
萧景闲还心情自我调侃,俯身瞧着,坏笑道:“其实怀上了也没什么,是吧,反正本王……”
江熙沉拿起枕砸,萧景闲像模像护着:“我马上去。”
“。”
萧景闲眼睛一亮,立马从善如流地坐下:“怎么,舍不得了?要本王陪你睡觉?”
“……”江熙沉似笑非笑,“手伸出来。”
“你当我几岁啊还打我?”萧景闲嘴上这么说,还是乖乖伸出了手,江熙沉从枕下摸出一根红绳一的东西,拉过萧景闲的手腕,慢慢替系了上去。
的动作很笨拙,像是极少干这细致的事情,系了好几次才系上一点,那双手白皙又柔软,萧景闲望着,满腹乱七八糟的心消失了,时间停这一瞬,是江熙沉的夫君,和江熙沉洞房花烛。
江熙沉系好了,松了的手。
萧景闲回神,晃了晃底下那颗黑珠子:“这什么?”
一笑:“难道你又偷了我颗黑棋子?”
江熙沉压枕上的手一顿,知道是故意的,似笑非笑:“这是算珠。”
“怎么送我颗算珠——”萧景闲的声音戛然而止,望向了满地的黑珠子,又望向了江熙沉的锁骨。
衣服已经遮住了,可脑海里是锁骨下方不远映肌肤上的一枚铜钱形状的画红。
是个商人,钱、算盘,这是最熟悉最亲近对最为重要的两东西。
“干什么?让本王记着你?”萧景闲道。
江熙沉朝伸手:“还我。”
萧景闲吓了一跳,立马收回手腕:“不还!”
江熙沉白了一眼:“……我说棋子,棋子还我。”
“哦,”萧景闲这才松了口气,下意识把手伸进了衣襟,过了一会儿,江熙沉暗带揶揄的眼神里,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可是已经伸进去了,难道要说自己
胸肌痒要抓一下吗?
“快点。”江熙沉用胳膊撞了撞。
萧景闲这才“淡定万分”地掏出来,掌心里是枚黑色棋子。
江熙沉唇角悄然扬了一下,面无表情从手里拿过那枚棋子,萧景闲下意识握了下手,却没握到那只如玉的手。
“怎么,交换下定情信物?”萧景闲道。
江熙沉似笑非笑:“你确定要跟我提这四个字?”
“……操。”萧景闲起了那根被亲手折断的箭。
天色已经不早了,萧景闲着自己还要去熬药,不得已赶紧站起,江熙沉忽然拉过手腕,又朝勾勾手指,这场景不陌生,萧景闲歪过暗咂了下嘴。
萧景闲,你应该也不回潇洒至极地出去,让这个小狐狸精惦记着你,可怜巴巴地来倒贴你,动喊你夫君,宽衣解带,而不是这儿跟个傻狗一摇尾巴。
这么成熟地劝着,却已经行动比法先行地低下:“媳妇儿?”
江熙沉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隐着一点粲然的笑,微起身吻了下唇角,招财一般摇了摇的手腕:“八皇子,我你。”
手腕上那颗算珠扑棱棱转了几圈,萧景闲心中炸了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