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末挣了一下,不太习惯被人用这种姿势抱在怀里。
张云戚道,“你再动,我就亲你了。”
“……”
“上次我说过会讨要回来的,你若是拒绝我,那你就是个言而无信的人。”男人俊逸的眉眼里多了些轻佻,如一个登徒浪子没有任何差别。
但只有张云戚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得有多快。
若是单末放不开,他也放不开,那他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光棍了。
在外人眼里张云戚绝对是个情场老手,哪里还有面红耳赤的时候,让他那群朋友知道了怕是要笑掉大牙,喜欢的人和他居住在同一屋檐下,说没有那种心思,那怕是身体有毛病。
他用右手枕在了单末的后脑垫着,动作轻缓的将单末放在了床上,生怕把人给磕碰到了。
单末连话都说不连贯了,“我……我还没有洗澡。”
张云戚道,“你想和我洗鸳鸯浴?”
“……”
知道单末有这个想法,张云戚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他的耳根微微发红道,“反正之后也是要洗的,先别急。”
这段时间他的事业做的小有起色,张冠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和他算了,但他狠起来连自己家的公司都不放过,他掌控了公司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张冠气恼有他这么个逆子,但拿他也没有办法。
不过苏枉后来找过他,好几次他都避而不见。
他将俊脸低了下去,两个人的呼吸都好似缠绕在了一起。
张云戚轻啄了一下单末的脸,问,“你现在不怕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