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末怔了一下。
“害怕也不管用了。”话音刚落,他便覆上了青年柔软的唇瓣,细细的吮着,全程都有关注着青年的情绪,若是难受了一分,他的动作便也会轻缓一分。
手指探到衣襟里,如丝绸般细腻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
青年嘴里如小猫一般的啜泣声格外令人亢奋,张云戚差点没忍住,可考虑到单末的身体状态,他也只能循序渐进,他在青年的锁骨上留下一道暗痕。
中途,单末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好似在忍耐极大的痛苦。
张云戚当下便松了手,问,“怎么了?”
单末摇了摇头,“……没事。”
嘴上虽是这么答,可一张俊秀的脸庞已经被冷汗覆满了,方才张云戚抚摸过的脊背也湿润得浸透了衣襟,单末试图克制住让自己表现得不太明显,可身体因为疼痛最原始的反应骗不过别人。
张云戚顿时就收了心,连忙打电话叫了医生过来。
单末虚弱道,“不碍事的……我……不觉得难受。”
单末这副讨好的模样,让人看在眼里格外心疼。
越是卑微的人,便越是会下意识的去讨好身边的人,生怕不合群,也生怕别人会对他生出不满。
单末也试图讨好过将他生出来的母亲,他把攥在手心里被揉皱了的钱币递给女人,这是他在楼道外捡到的,女人看了一眼数额大小,一块钱,在h市买跟冰棍都嫌不够。
女人没有将钱接过去,反倒对他劈头大骂,说他浪费自己时间。
女人很爱钱,单末知道,他以为自己能投其所好,换来的是好几天阴阳怪气的嘲讽,说他太廉价,女人在赌桌上一局输的钱都是大几千。
单末想握住张云戚的衣服,可他实在使不出任何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