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清水:“……”
不,咱家觉得,这句话一定不是洛金玉说的,至少不是他甘心情愿说的。
他有些忍不下去了,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哈哈笑了两声,低头看公章。
沈无疾大清早来了司礼监,端坐着喝了两盏茶才盼来这一个好炫耀的人,哪能轻易放过,又道:“你好奇,就给你看看。”
展清水:“……”不,咱家不不好奇,不想看。
沈无疾催他:“来啊。还要咱家纡尊降贵,去你位子?”
忍无可忍,从头再忍。
展清水揣着再虚伪不过的笑容,起身去到沈无疾案前,装作认真地看他手上镯子,正要伸手去捏一捏,那手就飞速缩了回去,沈无疾嫌弃道:“净过手了吗你?”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沈无 ”展清水正要翻脸,忽然听得司礼监另外两位公公的声音:“嗳,沈公公,展公公,这么大的雪,也这么早?”
展清水便眼看着沈无疾腾的起身,飞一般走过去:“嗳,刘公公,张公公,这么早?可受累了,咱家给你们沏茶。”
两位公公慌忙推辞:“哪敢叫沈公公亲手沏茶?”
“咱家自个儿来……”
“坐着,都去烤烤火,放着咱家来。”沈无疾笑着说道,“咱家也许久没沏茶了,怕手艺丢了,叫诸位公公帮忙尝尝。”
展清水默然回头去,冷笑着看那两位茫然的公公与殷勤无比的沈无疾。
没多久,两位公公就明白了这事儿缘由。
“嗳,沈公公这镯子,以往没见过啊,这亮灿灿的。”张公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