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看在洛金玉眼中,却是十分不能理解与接受的事,怎么看,都是沈无疾在仗势欺人。
沈无疾慌里慌张地将喜福拉起来,急着解释:“金玉,你听咱家说……”
洛金玉看也不看他,只关切看着这小太监:“你的额头磕青了,你坐,我让人拿药来。”
喜福哪敢坐,又往地上一跪,笑着道:“儿子还未拜见干娘。”
“你快请起!”洛金玉急忙道,“你快请坐。”
喜福站起身,双手乖巧地叠在小腹前,弓着背,低着头,笑道:“儿子不敢。”
“你 ”洛金玉叹了声气,看向一旁的沈无疾。
沈无疾讪讪道:“是不能乱了规矩……”
“他既是你干儿子,为何连你家的椅子都不能坐?有你这样做爹的?”洛金玉振振有辞。
沈无疾干笑道:“话也不是这么说的……”
这太监收干儿子,哪和寻常人家一样?说是儿子,多不过就是手下罢了。
“无论你怎么说,你都要让他坐了,给他涂药,向他赔不是。”洛金玉横眉怒道。
沈无疾下意识道:“美得他!折他的福!”
见他不思过,还口出狂言,洛金玉越发生气:“沈无疾!”
眼见干爹与干娘因自个儿而要吵起来,喜福险些当场吓死,立刻往地上又是一跪,砰砰磕头:“干爹息怒,干娘息怒,是儿子的错,儿子领罚……”
“你 你且起来!”洛金玉吓了一跳,急忙劝道,“与你无关,你快请起!沈无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