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
“你就有。你敢说,咱家的心不是全在你那儿?”沈无疾低笑道,“还是咱家甘愿挖出来送给你的,还生怕你嫌脏不要。见你愿意要了,咱家高兴得不行呢。”
洛金玉叹道:“你又何苦总是这样自贬,明明是我求娶你。”
“这可是咱家此生最得意的事呢。”沈无疾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角,舍不得离开,流连着,缱绻着,乞求着,“金玉……好金玉,你别嫌咱家,好吗?”
洛金玉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为何忽然说这句话。
因沈无疾话音刚落,就将他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并不轻举妄动,只黏在他身边,可怜巴巴地拿一双凤眼盯着他看。
洛金玉便知道,沈无疾是想洞房。
他也想。
可沈无疾似乎一直都坚信他在每每尝试洞房时的发病不是病,而是嫌弃沈无疾的身子。任洛金玉如何解释,沈无疾嘴上敷衍带过,心里却始终那样认为。
因此沈无疾求洛金玉别嫌弃自个儿了。
“我想与你更亲近些,金玉,”沈无疾黏着洛金玉,低声哀求道,“金玉,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你既都愿与我结成夫妻了,嘴也能亲,便别再嫌我的身子了,好不好?你是下凡的神仙,或许不屑那事,可咱家是个俗人,再俗不过的人,爱你,就想与你结夫妻之亲,行夫妻之实,想叫你身上全是咱家的气味,想叫你……”
沈无疾越说露骨,听得洛金玉面红耳热,许久,低声道:“我与你解释过,我并非嫌你的身子,我也不知为何会那样……”
沈无疾却认定了他就是心中嫌弃方才那样,继续哀求:“好金玉,好心肝,那些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就且忍一忍,就忍一时半刻的,就当是鬼压了身都好,就一时半刻,叫咱家圆了这个念想,做一回男人,就一回。”
洛金玉听他这些话听得肉麻起来,骨髓血液中仿佛有许多小蚂蚁在爬,酥痒酥痒的,并不是难受,而是说不出的怪异感受。
“你为何非得以为是我嫌你……”洛金玉也有些委屈,小声道,“不是这样。”
沈无疾哪里信他这话,继续缠着他使劲儿求,使劲儿撒娇,为了让洛金玉答应,沈无疾什么话都往外说,一时说些荤话,一时又是求饶,一时又卖乖。
洛金玉被他缠得没有法子,实在也是无奈。洛金玉比他还想圆了房呢,好叫这人不再胡思乱想,可洛金玉着实也没办法承诺他不犯那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