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跑,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地拷在了床上。
郑里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近乎于狂热的兴奋。他嘴角挂着一抹怪异讽刺的笑容,像恶狼咬住怀中的小鹿,将小鹿咬得遍体鳞伤。
他将抹布塞进丞云口中,让丞云再怎么努力地呜呜叫喊,也还是只能发出类似于幼犬啼哭的声音。
然后郑里拿出了一根藤条,狠狠地就往丞云身上抽去。
薄薄的暗红色衣服很快被抽得褴褛,下面每一寸都见了血,丝丝往外渗去。
江文洛气得发抖。他先前已经尝试过了,他根本碰不到这里的东西,可是他还是很快地走向前,一下又一下,用力踹郑里的腰,他的力没有施加对象,江文洛就直接往下跌去。
他滑稽可笑地坐在了地上。
江文洛在丞云身上见识到了,一个人可以怎么样地被折磨。
他几乎以为郑里与丞云有着深仇大恨,恨不得将丞云片片凌迟、挫骨扬灰。
江文洛什么都做不了,无力的感觉充盈了他的全身。
但是丞云可以看见他,江文洛的手指蜷起,便到床边,心疼地摸了摸丞云的脑袋,像安慰着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丞云呜呜地叫,眼泪滑落下来。
第二天早上六点,郑里才将奄奄一息的丞云放开,他发泄得大汗淋漓,随手丢给丞云了一件衣服和一张卡,就把他赶出了门。
江文洛走在丞云身边,转过头,仇恨地看着郑里。
郑里倚靠在门上,抬起手,用手指一下下描绘丞云的身体轮廓。
好像在画一张画。
外面的风很微弱,带着淡淡的花香。江文洛看着丞云苦笑着将卡放在口袋里面,打车回到了自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