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有人都知道没好结果,但他就死不悔改,一定要往前凑。
讲台上的教授似乎正在播放什么视频,女旁白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耳朵,另一边的椅子有人走来悄悄坐下。
许柏言睡的不怎么安稳。他毫无征兆地掀开一丝眼皮。
杭朔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两个人相对无言。
他脸蛋贴在书本上微微变形,视线恍惚地定格,看见了那青青的胡茬和紧闭的嘴唇。
杭朔轻轻用手碰了碰他滚烫的脸颊,嘴唇动了动,低低的嘀咕了句什么。这似乎是从天边飘过来的话,他听不大清楚。
接着,他眼里浮现出一丝丝的,飘忽的,像是鱼尾巴撩拨而起的春水。
窗外雨声阵阵,雨声似乎直接滴落到耳朵里。
“许柏言。”原来是在轻轻地叫他名字,终于听清楚了,他这么想着,又合上双眼。
妈妈也曾这样温柔,她说,“小言,小霖。”
“你为什么只顾你自己,你从来没给过我选择!”
“我这是在为你好”
“既然在你们眼里,我一切一切都比不上他。为什么不让我去传媒,那是我好不容易考上的学校,我要的就是离家里远远地!”
“这都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
“我不要前途,我就要去传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