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切真如唐逸所言只是做戏,迎娶白只是为了白氏财团,只是为了报复,她应该相信他的,舒潍芸淡淡的勾起一抹不著痕迹的笑容。
「没关系,你出去吧。」唐逸对舒潍芸说道,一双眸子却一直锁在白泛著怒气与哀伤的苍白脸蛋上,心上有著淡淡的心疼。
「我也出去了。」不经人点醒,曲孟侨就非常识相的离开唐逸的办公室,将战场留给他们。
等闲杂人等都离开办公室後,白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张著一双含怒、含怨、又含悲的眼紧紧的瞅著唐逸,原本堆积在心口上的话全在看见他本人时忘得一乾二净。
「我想……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唐逸一脸笑意的走向她,长手探出撩弄著她的发,他感觉得到她身子轻轻的颤了颤,却没有拒绝他的碰触。
「是的,我是有话想要问你。」
「那就问啊,迟疑什么?」他的唇凑上她的颊畔发问,吸取她身上柔柔的女人香。
白退开了,他的靠近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平稳,思绪全乱了,最好离得愈远愈好。
「我想要知道报纸上写得可是真的?」她的眸子定定的落在他身上。
对他,她又爱又恨,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如果他真的杀了她父亲……不,不会的,他不会这么残忍。
「你说呢?」唐逸恁她逃开,只是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我说了你就信?」
「是的,你说了我就信。」
「没有,你父亲的死与我无关。」
「真的?」她的眸光闪烁著一抹不知名的流光,「那你怎么会有我父亲生前一直带在身边的怀表?」
唐逸的眸子闪了闪,邪气的一笑,「如果我说那个怀表是他在死前交给我,请我务必要照顾你们母女的信物,你信吗?」
白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父亲竟然这么轻易就将她的未来交在这个陌生人的手上?不,她很难相信这个说辞。
她别开脸,「我父亲不认识你,又怎么会把我们交给你?」
「所以你是不信喽?」唐逸的脸色并不好看,虽然嘴角还是挂著笑。
「是的,除非你有更好的理由可以说服我,并告诉我,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事实上,那只金怀表是他在死前列澳门赛狗时输给我的。」
「赛狗?!不,父亲根本不赛狗的。」
「事实上是如此。」他圈住她,将她的身子扯进怀,「不要胡思乱想了,相信我,你父亲的死真的与我无关。」
「那报纸上写的……」
「只不过有人想整我罢了,我会摆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