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争斗了一番,晏栖毅然决然下了床,扒在门框看了好半天男人敲击键盘,可傅之屿根本没注意到她似的,完全不为所动。
其实,傅之屿早就有所察觉,只是等着她先开口。
实在憋不住了,晏栖掩嘴咳了几声。
这种行为无异于掩耳盗铃,傅之屿停下手头的工作,镜框泛着金属的光泽:“怎么了?”
扯的一肚子理由总算能用的上,晏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我觉得主卧的床有点小。”
“应该不会小吧。”傅之屿嗤笑了声:“当然,你要是觉得小,我明天让送过来kgsize的双人床。”
双人床……
他刻意加重了尾音,晏栖想忽略都不行。
晏栖忙不迭拒绝:“不用不用,客卧也可以睡的。”
傅之屿好整以暇地坐着,“善意” 提醒道:“客房还没打扫。”
那么问题来了。
晏栖曳着睡裙裙摆,挑明了问:“那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
傅之屿关了笔记本电脑,用一方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金框眼镜,表现的异常沉静:“最好都不要。”
他从桌前起身:“天气冷,睡沙发容易感冒。”
晏栖:“……”
随后,傅之屿进了主卧,自顾自拿出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挤占了床的另一侧:“七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