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受不了她这样,也跟着歪头,回了一个疑惑的笑容:“顾绵绵,你跟景诚同桌半年,尽把他的傻逼学会了吧?笑得忒贱了点吧……”
顾绵绵换了个姿势,没有选择驳她,而是反问:“那你跟陆流同桌半年,学会了什么呀?”
秦舟被噎,眄了她一眼:“你哪边的?”
顾绵绵合上饭,笑嘻嘻地凑过身去:“我……当然是你这边的啊。不过我八卦!跟我说一下,你们到底怎么了?刚刚景诚上课跟我说,你和陆流体育课去教学楼后门的花园了,还差点儿被老师看见?你们当时在干嘛!?居然会闹成这样……”
秦舟敛着眉,支支吾吾了好久,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又或者怎么说才能说得不那么暧昧。
最终,愣是一句话都没挤出来。
顾绵绵急得不行,瞧秦舟这反应,估计也不是什么小事。
突然,她捂着嘴,大惊:“告白?”
“不是。”
“抱你?”
“不算。”
“……”
那就奇了怪了,顾绵绵抓抓脑袋,就这么随口一问:“亲你?”
说完,她撇着嘴摇摇头,自己也觉得没这个可能。
都没告白呢,亲个屁!!
哪料,这会儿秦舟不说话了,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潮红,仿佛忆起什么,耳根都有些发烫起来。
顾绵绵怔怔地看着她,两人一阵无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这个榆木脑袋终于扭了过来,“蹭”地一下从位上弹起,低低地“卧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