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太单纯了就是这点不太好,完全是一张白纸,连被调戏了也是一脸懵懂困惑的神情,可怜又可爱。

很想亲一口。

曲骨从来不掩饰自己对姜迟的谷欠望。

而自从成为了承担山神灵魂的容器之后,这种隐秘的黑色谷欠望更是被不断放大,想要亲吻他,想要占有他,打破那层世俗的身份,把他真正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之中,彻底融为一体。

“小迟想听我说什么呢?”

“是娇气得连路都不愿意走每天都要被哥哥抱在怀里吗?”

“还是这么大了闹脾气不吃饭的时候要哥哥用嘴巴喂呢?”

在曲骨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姜迟就恨不得尴尬地脚趾抠紧了。

别再说了。

很丢脸。

“明明是你不让我自己走的!”他下意识反驳,伸手去捂曲骨的嘴巴,两颊泛起气急败坏的红色,“而且都是你要喂的。”

少年像是所有影视作品里被众多追求者惯坏了的风流渣男,反驳的态度特别理直气壮,就差一根冷酷的事后烟了:“都是你自愿的。”

言下之意就是做都做了,负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会负责的。

曲骨很突兀地笑出来,他低下头,鼻尖抵住了少年柔软的脸颊肉,无声地吻住了那张水红色的唇。

“这可不行啊,小迟。”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像是震动的琴弦,姜迟耳朵都在微微发麻,“我可没有这样教过你呀。”

男人的黑发和少年冰凉的白色发丝难解难分地纠缠在一起,高大体型几乎完全把姜迟纤细身影盖住,只能露出少年挣扎时微微蜷起的粉白色的脚趾。

姜迟睁大眼睛,宛如垂死的天鹅猛地仰起修长的脖颈,男人像是被勾引到了,嘴唇往下移,锋利牙齿咬住了脖颈上不断颤动的喉结,在上面坏心眼地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