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迟,你说巧不巧,我前日又收到了一张通缉令,流窜多地的大盗‘夜莺’在半个月前已经到了蓉城,准备盗取我们家族的‘如意珠’。”
云昭几乎要把自己说的笑出来,唇畔露出的尖尖犬齿几乎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像是下一秒就要刺破那白皙柔软的脖颈,吸取甘甜丰美的血液。
若他真是西洋传说里的吸血鬼,一定要叫着狡猾又美丽的猎物全身都流淌着自己的血,叫他们二人同生共死,纠缠到世界都开始腐朽。
“那只喜欢到处招惹人的小夜莺,现在终于落在我的手心了。”
“小迟,你说我要不要折断他的翅膀,弄哑他的嗓子,叫他一辈子除了我的掌心,哪里都去不了。”
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像是恶魔终于忍不住剥开人皮,露出最狰狞迫人的本相。
眉目昳丽的少年终于在惊恐中滴落晶亮的眼泪,被男人伸出一根手指珍惜又恶意地缓慢捻过,蹭得姜迟眼眶都红了,这才慢悠悠地收回了手指,用舌尖卷走了那一滴清亮的眼泪。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姜迟张了张口想解释一些什么,却只从喉间溢出一声无力衰弱的气声。
这药效果实在是好,连喉间的肌肉都变得软弱无力,只能任由云昭随意摆弄。
这身大红的艳烈喜服也是由云昭换上的,廉价粗糙的布裙从领口开始一点一点被从身上剥离,露出掩藏在衣裙下的氤氲着珍珠似的辉光的雪白皮肉,从关节到肌肤,都完美得像是神明造物。
姜迟眼里露出一点奇怪的神色。
他也不挣扎,任由云昭剥开他的裙子,直到全身都暴露在灼人的视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