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抵触地几乎要把自己蜷成一个狐球,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你,你们找我是根本没有用的,我是男人。”

云思路弯着那狐狸似的细长眼眸轻声说:“是吗。”

他强行把这只小东西的四肢都摊开,逼迫他露出柔软温热的腹部,像只被大头针钉住的蝴蝶标本,除了承受什么也做不了。

“不过,小迟,我不在乎。”

……

这种画面有时候实在会超出姜迟这只没见过世面的笨狐狸的想象。

层层叠叠的茜红色帐幔被夜晚寒凉的风一点一点吹开,露出喜床上艳丽而勾人的景象。

小狐狸身上的喜服已经被揉皱,扯乱,大半雪白的皮肉暴露在盈盈生辉的灯光下,在泥泞的空气中因为恐慌而微微发颤。

足弓和关节都绷出桃花似的粉色,亮晶晶的汗珠滚在白腻光滑的肌肤上,纤细四肢被绯色红纱捆缚在床柱上,被迫向猎手展露一切。

姜迟看不见,他的视野里只有一片血一般的红色。

一条轻软的红绸落在他薄薄的眼睑上,剥夺了他的视力。

小狐狸是没想到他们云家娶老婆居然这么开放的,居然对娶男妻也毫不意外的样子。

“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放过我吧。”小狐狸从善如流,手脚被人捆着动不了只好看起来很乖巧柔顺地用脸颊蹭着男人的手臂。

他被那温度刺激得颤了一下,心里嘀嘀咕咕地抱怨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体温低,怎么都像蛇似的。

凉丝丝的,叫人怪不舒服的。

身边的人胸腔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小狐狸顿时炸毛,他想这是嘲笑他吗?这个人真是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