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怎么在心里辱骂对方都没用,反正整只狐都落在人家手里了,想跑都跑不了。

姜迟还没有翻车翻得这么惨烈的时候。

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少年不住颤抖的脚踝,指腹一寸一寸地摩挲过泛着微微粉色的皮肉,慢条斯理地往被裙裳遮掩的地方伸去。

少年有点忍受不了这种钝刀子割肉一般的折磨,喉间溢出小兽似的呜咽,却反而被人堵住了不断张合的绯色唇肉。

姜迟努力睁大了眼睛,可惜透过红纱也只能朦朦胧胧看到大片模糊的色块,连折磨自己的人的面容都看不清晰。

不能这样下去,他茫茫然地想,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一定会被……吃掉的。

唇舌都被强硬地撬开玩弄,泛酸的下颏发出钝钝的闷痛,晶亮的涎液不由自主地从唇边滑落,淌在细白的颈项间。

嫣红唇肉宛如被迫催熟的艳丽蔷薇,小小一朵地镶嵌在霜白色的细腻肌理上,被玩弄得微微肿起,因为缺氧而不得不张开颤抖着吸取着稀薄的氧气,从脖颈到颊面都漫上蔷薇似的艳丽颜色。

覆在眼睑上的红绸被生理性的泪水洇湿,叫本就模糊的视线更加晦暗不清。

姜迟只能模模糊糊地感受到有人用他冰凉的手指掠过他腿间细嫩的皮肉。狐狸本来就敏感,尾椎的地方同尾巴根没什么不同,光是被碰一下都会激起不受控制的颤抖。

脚趾蜷缩,甚至下意识地扭着腰想要更多的触碰。

身边的男人爱怜地抚摸在姜迟不由自主泛红的脸颊,病态地在那唇角又落下一吻。

一枚冰凉又坚硬的玉佩从那人身上垂落,硌在姜迟的身上。

姜迟混混沌沌的脑子里突然清明了一瞬。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