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一个无欲无求的佛子,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感谢大家对我的……”
裴知叙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遍了宴会的每一个角落,语气依旧淡淡的,景眠抿起了唇,裴知叙还当真和小时候一样,从容淡然。
她看着台上的裴知叙,思绪开始外放,等她回过神来时裴知叙已经说了结束语下台了。
景眠目光一直紧跟着他,却看见裴知叙没有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而是直接朝着大门口走去。
她立马打起了精神,将冰袋放下,重新站起身来也跟着朝着宴会大门口走去,冰敷了的脚踝好不容易疼痛感减轻了一些,可现在高跟鞋加上疾步,直接疼得景眠脸都皱在了一起。
她顾不了那么多了,紧拽着包包就跟着出了宴会厅。
裴知叙始终要比她快几步,她出来时,裴知叙已经下了楼梯,一辆黑色的卡宴正停在路边等着她,
景眠急匆匆的,眼看着裴知叙马上要上车了,她扬声喊道:“裴知叙!”
裴知叙停下了脚步,景眠松了口气,趁着裴知叙停下的档口,一步一步下了台阶,尽管疼得她龇牙咧嘴,但速度没有减退半分。
裴知叙转过身,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景眠不自然的脚,左脚明显要比右脚肿一些,他抿了一下唇,后者就在他面前站定了。
景眠低着头,缓了口气,确保自己看起来比较自然之后,才抬起头,弯了弯眼冲着裴知叙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她打着招呼道:“知叙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