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和裴知叙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她,裴知叙,谢长清的家是挨着的,她和谢长清经常单方面去敲响裴知叙家的大门邀请他和他们一块玩。
只不过裴知叙从小就不喜欢笑,也不喜欢玩,只会扎进书本里面,明明只比他们大两岁,可却比他们成熟不少。
导致每次看见裴知叙,景眠都会莫名其妙的心虚,觉得自己也应该坐在课桌前才是。
裴知叙嗯了声,并没有多余的话语,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景眠深吸一口气问道:“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你吃个饭?”
“没有时间。”裴知叙声音低沉,像沉稳的钟。
会被拒绝景眠一点也不意外,她知道裴知叙很忙,正想再找个理由时,却看见裴知叙拉开了车门,简言意骇道:“车上说。”
这是愿意和她谈的意思了!
景眠眉眼舒展了些,她嗯了声,抬起脚走向另一侧,刚才一直紧张的都忘记了自己的脚踝还痛着,此时迈了一个大步,疼得她差点原地给裴知叙表演一个平地摔。
她稳定了身形,冲着裴知叙又露出一个歉意的笑,慢吞吞绕过了车身后。
车子稳当的离开了宴会场地,景眠也不浪费时间了,一上车便开门见山道:“知叙哥是看上了城西那块地吗?”
旁边的男人嗯了声,似乎并不意外她为什么会知道,景眠继续道:“我就直说了,那块地在我手上,知叙哥,我想和你谈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