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的手在桌子底下攥了几次又松开,最后冷了脸:“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
当夜顾诚翻来覆去的就没睡好,心里头什么想法都有,乱糟糟的。
偏第二天又被工部尚书给拦住了,非拉着他去他们衙门搞土木研究。大概是怕他无聊,还让刘宗孝全程陪着,端茶送水,小意伺候。
为了准时准点下值,顾诚又拿出了老黄牛的拼命精神,任劳任怨。回了家,见了祖母,屋里空荡荡的没有旁人,失落。
言归正传,侯夫人无端猜测了下,顾诚竖了耳朵听。
刘宗孝那倭瓜的话听一次想打他一次,顾诚希望祖母能派人过去问一问。
画屏站边上布菜,闻言插话道:“不是说善善怀有身孕了吗?”
一句话所有人都看了过去,顾诚手里的筷子直接掉了,好在大家都太过惊讶,没人注意到。
画屏捂住了嘴,眼珠子瞪得贼大。感觉自己又嘴快说错了话。
侯夫人反应了下,喜道:“你怎么知道的?善善跟你说的?这孩子怎么瞒我们这么久啊。”添丁进口人间喜事,侯夫人喜欢善善自然希望她过的好。
画屏将头往应嬷嬷那一扭:“应嬷嬷说的呀。”
应嬷嬷无端被点名,人都抽了抽:“我?我什么时候跟你说了?这事我不知道。”
画屏已经开始心虚了,见所有人都盯着自己,支支吾吾道:“就昨天应嬷嬷和老太太闲聊,我听了一耳朵,不是吗?”
众人表情各异。
银烛已经去打她妹妹了,见天的嘴上就没个把门的,什么往玩外说,不知道还瞎说。
其实,画屏也就在顾家人面前这样,在外头嘴严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