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车厢拖到了山洞口,画屏耐不住好奇进去看了下,空旷,干燥,还行吧。叶善没管马车,又跑外头转了圈,扯了一怀抱不知什么的野草,手里还找了两个打火石,让银烛和画屏将角角落落都熏一遍。
映红没事,又跑回去照顾老夫人和夫人,走开的时候刚好看到叶山在暴力拆卸马车厢。
她脚步一顿,难以置信的揉揉眼,又不知该作何感想,直直转过了身子。
很快,马车被拆解完毕,叶善将车厢整块的木板抱了进去。
银烛和画屏在浓烟中呛咳着跑了出来,又过了会,等浓烟散去。叶善将被子抱进去,转回头将侯夫人背了进去,侯夫人吐过后,整个人虚弱的很,甚至给人奄奄一息之感。叶善将她安置好。回头看着奶奶被银烛搀扶着过来,才发现她腰扭了。
叶善将她和侯夫人安置到一处,让她歇下,给她揉了揉。揉过后,果然好了许多。老太握住她的手,说:“这一路上,多亏了你啊!”
侯夫人也从被子里露出头,“辛苦善善了,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身子。”
叶善:“奶奶,娘,我们是一家人,我喜欢照顾你们。”
她站起身:“银烛,你细心,留下来,照顾老夫人和夫人。画屏,映红,你们和我出去找吃的和水源。”
画屏坐了大半天马车,骨头都快散架了,“啊!”了一声。
映红没说什么,跟着一起出去了。好在马车里原本就有一些水袋之类的小东西。
几人逃亡的第一天,因为又疲惫又饥饿,看着叶善忙里忙外,虽然震惊她的精力旺盛,又佩服她的野外生存能力,都依赖她吃饱肚子,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吃上了烤兔肉,反而苦中作乐的笑了。
当夜下了一场雨,大家都在夸善善有先见之明,不然这一晚不知该怎么过去。
到了第二日,叶善去了更远的地方,这次银烛跟了她一起。不是叶善需要她跟着,而是所有人都不放心。
二人偶然发现了一具尸骨,看样子像是樵夫。也许是被猛兽袭击,也许是遭遇了什么,死在这里。
银烛吓的当即就哭出来了。叶山却捡起樵夫握在手里绣的看不清本来面目的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