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她跑去找他,就说了相同的话,当时战事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顾容瑾压力很大,俩人都喝了点酒,顾容瑾很冲动,当时想,何尝不是呢?他明明那么喜欢她,为什么要把她推到别人的怀抱,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有了夫妻之实,顾容瑾也不再钻牛角尖,自己想通了。
季崇德说阿玨武艺天下第一,适合当先锋官,她那么糙,谁能伤得了她,让她来!
顾容瑾怀揣着一颗激动又按捺不住的心给她写了一封信。
想清楚了这一切,他对她的感情也没什么好克制了。
当时,白玨护着他的姐姐和齐王躲在后方。每日里闲得长草。
这封信去了很久没有回音。
顾容瑾实在按捺不住给他姐的家书里问了阿玨几句。
当时,顾姝怎么回他的?她说:“弟妹顽皮,野性难驯,夜里趁人不备,又溜出去,不知所踪。”
白玨觉得聊着过往都有些旧情复燃的意思,谁料他回应冷淡,谈性不浓,以为他不喜欢提这些过往,心里讪讪的。
都说过去了就过去了,唯有她还记得这些鸡毛蒜皮,就挺自作多情的。
她早该知道,顾容瑾这么多年不娶,并不是心里就记挂着他,他少年那会儿,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多少大家闺秀名门淑女,整日里的讨他的好,也不见他眼皮子抬一下。当时季崇德就警告过她,顾小公子大抵是不喜欢女人的。白玨当时还傻气的问了句,“难不成喜欢男人?”
季崇德捶了她一拳,若有所思:“我就是觉得顾小公子大概是天生比别人冷淡,他这样的人适合朝堂,不适合做丈夫,心太冷了。”
白玨现在想明白了,既然没人认出自己,那也挺好的呀,她和顾容瑾人前没关系,人后一起养娃,各自自在。
早膳用完,隔壁屋传来花花嘻嘻哈哈的叫喊声。
白玨起身。
顾容瑾忽然道:“我好像给你写过信,遗失了吧,那段时间你去哪了?”
白玨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已经没兴趣继续这无聊的话题了。
她打了个哈欠,“什么时候?我一直都陪着你顾家老小,你玨姐说话算话,还能食言?哦!倒是离开过十来天,你外甥得了怪病,你姐求我去采药,草药难寻,耽误了些时候。好在你外甥福大命大……”
她一边走一边说,态度敷衍,话音未落,人已经进了长思他们的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补充一点:因为之前修文,改了一些内容,这里强调一下,白玨死后又活,姐姐还没又见过她。先前那一段会面删了。
姐姐只当她是个小角色,一直没想过要亲自见,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见面肯定要安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