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点点头，确实，这本文学俄语原版他没看过，但他看过中文版的。微风吹过，他闻到了牧茶身上沐浴液的味道，很淡的自然花果香，并不是他闻到过的清茶加柚花的香味，那应该是香水，不过他挺喜欢那个味道的。

“你之前用的什么香水？”味道那么吸引人，好像还有安抚情绪的作用。

牧茶不明所以：“香水？我没用过啊？”

“是吗？那我怎么总闻到你身上有股淡淡的茶香和柚花的味道呢？还挺好闻。”

“哐当！”

牧茶突然站起来，头磕到了后面的吊兰花盆，书也掉到了地上，一瞬间眼泪花都出来了，蹲在地上捂着头。

疼疼疼疼疼……

晏迟：“……”

反应那么大做什么？

“你没事吧？”

牧茶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你闻得到？”

晏迟心下一转：“我应该闻不到？”

他为什么闻得到？

牧茶条件反射摸向后颈，仔细嗅了嗅身上，并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你现在闻得到吗？”

“现在没有。”

牧茶揉揉被撞的地方，坐回椅子上。

“你……什么时候闻到过？”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有后面我们……”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时候，牧茶耳根发红。

“我觉得那味道挺特别，有种吸引力，让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