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茶讪讪，他不敢告诉晏迟，处于发情期时的信息素具有一定催情的作用，能刺激荷尔蒙分泌。

晏迟能闻到，是不是其他人也能闻到？那之前同宿舍的罗均怎么没反应？难道也把他的信息素当香水味了？不过这也正常，平常时期的信息素有安抚情绪的作用，并不具备催情作用。

晏迟看他表情不对劲，反应也过大了，按他刚问他的话，这味道他应该是闻不到的，难道不是香水？那是什么？体香么。

“你在想什么？”

“啊？没……”

“你那香水叫什么？我挺喜欢，打算买几瓶送人。”

“这个……”

晏迟看他绞尽脑汁编不出来个回答，决定不为难他了：“算了，不想送香水了，我还是送其他的吧。”

牧茶松了口气，就是嘛，送其它的。

晏迟不再逗他，说起正事：“前几天找人打你的人我查到是谁了。”

“谁？”

“林华岳。”

“他啊……我知道。”牧茶垂眸，“为了他妹妹吧？”他也挺可怜的，可他打错人了啊……

“嗯。”晏迟点头，“你对林熙悦的事情知道多少？”

“都知道，谭云山跟我说过。”

“你见过谭云山？”这倒让晏迟意外了。

“嗯，也是在那家酒吧见到的。”

“他对你态度怎么样？”

牧茶回忆：“很好，有人为难我他帮我解围，还让我有事找他。”

晏迟挑眉，看来把他当周辰了，谭云山这人玩的挺野，有s倾向，周辰又桀骜不驯又长得好看，挺合他胃口，之前谭家比不过周家，他有那个心思却不敢，现在……八成是想要接近，他要是来硬的，这单纯的小少年可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