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过么?所以说,昨儿睡梦中有人摸了自己的脸,有人抱着自己这些都是真的,不是自己喝多了做的梦?
魏芷卉的脸有些微微泛红,她抬手用手背给脸降了降温,又看到初菱的脸问道:“罚了几下?”
“十下……李进公公知道娘娘怜惜下人,让奴婢们自己动的手,奴婢……自请多罚了十下。”初菱越说声音越小,她想到昨儿那句狗皇帝,就觉得自己脖子上凉飕飕的。
魏芷卉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实诚呢你!”
初菱伺候梳妆洗漱的时间,也没忘记告诉她昨儿嘉妃的事:“昨儿娘娘一离开御花园,皇上便斥责了嘉妃娘娘,说他不好好养胎,言语不当,又善妒,罚了三个月月俸,还让娘娘在启祥宫待到坐完月子,不准出门。”
魏芷卉点了点头,若是乾隆不罚她,想来也不敢踏足永寿宫,想着想着,她轻声地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初菱替她簪了簪子,轻声说道:“奴婢知道娘娘计较,特地问了李公公的。”
“哟,你倒是明白。”魏芷卉揶揄她。
“娘娘别打趣奴婢,奴婢自然也不会就这么问皇上有无惩罚嘉妃娘娘。”
初菱才说完,含云便进来了:“娘娘,皇上已经下朝了,正往这儿来呢。”
魏芷卉点了点头去了外间,圆桌上摆着今儿备下的早膳:一品雪花金丝煎饺,一品红豆糯米丸汤,一笼核桃包和一笼小笼包,还有一盘黄瓜火腿炒蛋,一旁还放了些时令水果。
圣驾已至,魏芷卉起身迎接:“臣妾给皇上请安。”
乾隆一身朝服,俯身把人拉了起来,打量了下她的脸问道:“头可还晕?”
“臣妾没事了,昨夜是臣妾失仪了。”
极尽礼数的样子,仿佛昨夜的那个人并不是她一样,乾隆不由得微眯了眼,压了嘴角的笑意:“先用膳,一会儿再说。”
果然,真的是一会儿再说。吃饱喝足过后,看着初菱收拾完了碗筷,乾隆坐在榻上,招了魏芷卉过来,先细细地看了眼昨儿被嘉妃打了的地方,还好,已经消了下去,若不细看也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