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曾告知微臣,贵妃待师傅有大恩,所以微臣也定会对娘娘肝脑涂地。”

魏芷卉摆了摆手:“退下吧,仔细些,你师傅已经告老,你是皇上与本宫身边难得得力的太医了。”

直到唐勉走后,初菱才进来通传:“皇上方才去了皇后娘娘那儿。”

魏芷卉听了初菱的话,才想起来方才唐勉提起乾隆今日去了太后那儿。皇后今日又干了什么?不惜惊动了太后?

她思索了一会儿,唤来了小高子:“去打听一下,今日太后见皇上之前还见了谁?”

得知今日诚嫔和十二阿哥一起去了太后那儿时,已是夜晚,魏芷卉正在看初菱和含云收拾行囊,过了明天就又要启程前往下一个地方了。

“诚嫔娘娘带着十二阿哥去的,只是十二阿哥没跟着走,留在了太后那儿。”

魏芷卉听完挥了挥手,先睡吧,明天再思考。

次日清晨,皇后那儿传来了话,说是今日的晨昏定省取消。

庆妃和容嫔赶到这儿时,众人正在疑惑。

“皇后今儿怎么忽得取消了?”庆妃不解,皇后这些年虽说脾性越发古怪,但为了彰显自己的正式地位,皇后很少放弃她独有的权利。

魏芷卉尝了一口初菱端上来的豌豆黄,又示意二人也尝尝。

“昨日皇上去了趟她那儿,可有什么消息?”

“能有什么消息,这些年皇上很少去那儿与皇后单独相处,娘娘也是知道的,皇后这些年一心都想出家,皇上与太后怎会允许?听闻皇后屡屡见了皇上说的都不过是这些事罢了。”

“庆妃娘娘说得对,若是皇后早早答应了皇上愿意在宫中带发修行,只怕皇上连庙宇都已经盖好了。”容嫔轻嗤了一声。

“今儿是皇上在杭州的最后一夜,庆妃是江南人,皇上特地说了,今儿晚上咱们四个一起用晚膳,还有四个孩子,皇上也说了,一起。”魏芷卉想起清早乾隆派人来传的旨,没有提及皇后,怕也是帝后已经多年不曾单独相处的缘故。

入夜,蕉石鸣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