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向来喜欢看书,对很多方面的东西都略知一二,可是现下也犯了难。
江肆微微侧头,问道:“之前在槐城里,那城主给你的玉牌还在吗?”
“在的。”白幼梨立马回答,说着便从储物玉佩中将那块被丢在角落里的玉牌拿了出来。原本这玉牌应该上交给宗门的,可她从槐城回来时并不清醒,是以就一直留在了她的身上。
江肆伸出手,白幼梨立刻把那块巴掌大的玉牌放在了江肆的手中。
只见江肆把玉牌放置在手心里,五指收拢,手掌用力。接着,那玉牌便在他手中碎成了齑粉,化作了缕缕魔气。
那魔气在江肆手中停留了一瞬,接着便自发往江肆的双眼处涌去,在他的双眼之间萦绕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慢消散。
与此同时,江肆的双眼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可因为魔气不足,最后也还是没有完全痊愈,而是留下了两个不大的血痂。
那玉牌虽说是为城主所用,但想来也是槐英的手笔,作用是操纵活死人,那里面定然是储存了槐英的魔气了。
虽说是这样,可白幼梨还是知道,伤口兴许可以好全,但是眼睛,应当是不能靠这个再见光明的。
白幼梨没有说话,转身去取纱布。
听见她转身,江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伤疤,旋即道:“阿梨,用黑色的纱布吧。”
白幼梨整理纱布的手顿住,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