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有些眼熟,但记不得在哪儿见过。
可能是察觉到我们一家人过度紧张的戒备状态,陆扶安微微抬起右手,像是在消除我们的戒备心,随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来,小心翼翼的上前一小步,嘴角微微上扬很有礼貌的颔首,然后把他的名片递到了我父亲的手里。
父亲看了一眼后,又把名片转递给了我。
名片上写着他的名字,陆扶安,还有他的律师事务所。
这几天来,见过了太多害怕败诉的律师,他主动找上门来,我十分诧异。
他表明了来意,愿意无偿替我打官司,并且一直延续到这个案子结束。
其实我很想问,结束的意思,是这次官司的结束,还是一整个事件的结束。
收到法院的传票后,我一直在各方打探历经第24条的案例,但几乎没有几个胜诉的案子。
尤其是我的情况并不容乐观,陆扶安在这个时候表明来意,为了不让母亲过多的担忧,我提出在医院附近找个咖啡馆坐着好好聊。
我是在走出消毒水味道浓重的医院时,才闻到了陆扶安身上那股清爽的普拉达的香水味,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闻到过。
直到陆扶安礼貌的替我拉开凳子,然后落座时脱掉了他的西装外套,我才突然脸红发烫,这不是花痴,而是觉得羞愧和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