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嘲讽,我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比这个搞笑的事了,悲催。

就像是被人拿着重锤狠狠锤了心脏一般疼痛难忍。

后来我便起身离开了,径直走到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下,眼睁睁盯着那个输液的瓶子。

后来,叫医生下来一次,等到最后终于全部输完,已经是快天亮了,医生说:“等他再休息一会儿,你家在哪里?一会儿我让人送你们离开吧。”

“啊,这个多不好意思,不用了,谢谢。”

“那你给朋友亲戚之类的打个电话,你一个女人,力气也不够呀。”

“好。”

我说:“医生,请问你们家洗手间在哪里?”

“那边。”

“谢谢……”

我迅速跑到洗手间,上万厕所,随便洗漱一下,翻出手机通讯录,停留在「陈毅」的名字上。

想了想,还是给他打过去,跟他说明这边的情况,很快,他便出现在这边。

“凌总这是怎么回事?”他急切问:“怎么会突然这样?”

“墨寒,墨寒!”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后面又跑进来一个人,不是舒漓是谁?

手中的包因为她跑的动作左右摇晃。

直接在凌墨寒的身边蹲下,用手摇晃他。

“别动!”

我直接出声,打破了室内的安静。

他们全部都带着疑惑的目光盯着我,烫人得很。

我喃喃解释:“他身上有伤,昨晚上才包扎过,所以不要乱动,害怕碰到他的伤口。”

“伤?”

舒漓脸色一变,瞬间眉头紧紧蹙成一团,单手轻轻放在他露出的小半截麦色手臂上,问:“哪里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