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戴竹一惊,无数个字从脑海里闪过,尔后面露欣喜之色。
“王爷,妙哉。”宋戴竹指着“琵琶”的“琶”字说,“这把琵琶特地画在了下面,原来为了暗示这个字是上下结构。你看,把“琶”字上面部分换成口,就成了‘邑’字。”
宋戴竹激动地喊了一声:“是骨邑!王妃现在人在骨邑。”
宋祁玉点头,说:“她此刻应该在骨邑的船上。”
高斩听完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就解出来了。
“怎么知道在船上的?为什么把“琶”字上面部分换成口,不是换成别的?不是还有色、笆……”
听高斩这么问,宋戴竹拿笔将邑、色、笆等字全部都罗列了出来。
“你看,第二把琵琶没有像第一把琵琶一样画在下面,说明这个‘比’字组成的字是左右结构。”
宋戴竹把关于“比”的左右结构的字罗列了出来,批、吡、妣、秕、毗、舭……
“阿七,你现在能发现什么了吗?”
高斩摇头,他越听越糊涂,这些字都长得差不多,他实在分析不出来。
“将这些字一一尝试组合,简单的文字无非暗示人名、地名,你先想想‘色’、‘笆’、‘邑’与哪些人名地名有关,再做进一步的联想。”
高斩想了想,晋阳城内外,没有与“色”“笆”等字有关的地名,只有“骨邑”这个地方。
宋戴竹继续说道:“结合骨邑的地理环境,那可是一条通往西都的水路啊,所以‘琵’拆解出哪个字最合适?那不就是‘舭’吗?这不暗示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