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高明啊。”
今天如果不是宋祁玉和宋戴竹,高斩到死也看不透这幅暗藏深意的画。
不仅是高斩心中极为震撼,宋戴竹亦是如此,他一次又一次地对赵子衿刮目相看。
宋祁玉是解出来了,但他却陷入了沉思。他感叹赵子衿才智的同时,心中也隐隐莫名地不安了起来。
他想,她真的是一个普普通通养在深闺的侯府小姐吗?她胸中韬略不输宋戴竹半分,甚至略胜一筹。
她除了不会武功,几乎无所不能。这幅画构思精巧,不仅要识文解字,还得懂乐理,这已经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事了。
“戴竹,阿衿所画的,不像中原的琵琶。”
宋戴竹又再次看了几眼画中的琵琶,确实不是普通常见的琵琶。
“这更像北疆的琵琶。”宋戴竹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王爷,这里头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玄机吗?”
高斩忽然感觉气氛有点诡异,一脸不解地望向宋戴竹,宋戴竹只是摇头。
宋祁玉不置可否,他的目光仍沉沉地望向窗外。
书房里的烛火随风微微闪动,映在宋祁玉的眸底,他深潭般的眼眸透着一股幽亮的光,明明在闪动,却仍显得十分沉寂,叫人捉摸不透。
“王爷,那咱们现在作何打算?”
书房内一时寂然无声,高斩的声音响起,宋祁玉的思绪被他拉了回来。
“阿七,你亲自跑一趟,替我将阿衿接回来。”吩咐完高斩之后,宋祁玉又沉声问道,“阿瓒人呢?”
“回王爷,怀王不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