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钥匙,苏息辞把目光一收,准备赶人,“少爷还有什么事吗?”
后背一紧,手刚要抬起,又收了力道,往侧边避开。
南宫燃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臂,强势把人抱在怀里。
“苏苏……”
“我们分手了。”
“你故意躲着我。”
“您想多了,少爷。”
听到他这么疏离的语气,南宫燃把他抱得更紧。
“少爷,如果给您带来困扰,我说过的,我可以辞职。”
“你除了会躲还会干什么。”南宫燃突然冷冷道。
苏息辞惧怕他的怒意,忙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低下头。
“我问是不是我的问题,你说不是,是你自己的问题。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说出来啊,我们一起面对,一起解决,解决不了我再想办法,我不信有什么是我办不到的。你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认定没有办法,那么轻易地放弃我们的感情。”
南宫燃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你这样我很受伤。”他悲诉道,尤其在没有一个合适的分手理由情况下,他连入手的方向都没有。
晚风带着沉闷的湿气,不知名的昆虫在嘶声力竭地叫,偶尔一声鸟翅振羽的声音响过,又传来远方猫头鹰的咕咕声。
苏息辞视线从花房前晦暗的花草滑到远处漆黑成一团的树影,又飘忽到旁边的石板路,灰岩围墙上的三角梅。
就是不敢往南宫燃身上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