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浮清说得激动,一瞬间一股红晕爬上脖子,身体微微颤栗起来。
商鸣谦后退一步,有口难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他定了定神,过了好一会儿,露出一个讽笑来,瞧着江浮清的面庞,眸光沉了沉。
江浮清见他无从辩驳,以为他是默认了,更进一步,说:“既然如此,你还把我带回来干什么,不如我们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
商鸣谦看他说得决绝,心中又气又怒,不知他为何说出如此诛心之言,心中酸涩无比,话语中带了几分薄怒,盯着江浮清,道:“你们确实相像,都是心狠手辣之人。”说罢,商鸣谦拂袖转身离去,一身白衣犹如惊鸿,消失在江浮清的视线里。
江浮清跌坐在床,看着桌子上的食盒,茫然无措,舌头发苦,脑子里一阵阵发晕,不得已单手抓着床框,稳住身形,差点在上面抓出两道划痕来。
……
此后,江浮清的药还是每日有人送来,只是商鸣谦却再不来见他了。江浮清挨了两日,也觉得索然无味起来,想着早日离开这个漩涡才好。江浮清突然想起,某本医书上写过一种药,只要吃了它,就会陷入假死昏迷的状态,呼吸心跳全无,任谁也看不出其中缘由。
江浮清连忙去翻看那本书,找了这个方子。这方子简单,其中最关键的药材就是他现在喝的药中的一味。其余的药材,他这里也有,是此前学习医术的时候存下来的。
江浮清计上心头。
后每次有人端药来,他都把那味药的药渣挑出来,好生存放,也没有引起别人的警觉。那些下人看到江浮清乖乖吃了药,他们的任务也就结束了,哪里还会管药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