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下来,江浮清便存好了药。按照医书上面的方子,做好了一颗假死药。随后把这颗药小心贴身藏了起来。
如此便可一了百了,永绝后患,和商府再也没有瓜葛了。他已经烦透了商府的尔虞我诈,还有商鸣谦的反复无常,懒得去想白初霁的破事了。出了商府,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从此形同陌路,再不相见。
他此时虽然想得轻松,但却迟迟没有行动,心中留恋不舍,百转千回,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要他走,一个要他留。他心中十分憋屈,又无处发泄。
自从柳不嗔被发现之后,他怕引火烧身,便很少来和江浮清说话了。江浮清也没联系过他。与商鸣谦陷入了僵持的境地,也不知道商鸣谦那话什么意思。莫不是承认了自己和白初霁相像?
江浮清越想便越是气愤,心说自己才不愿意做破坏别人感情的恶人。明明是被赶鸭子上架,却像是自己早就预谋已久,誓要抢了白初霁的位置似的。书中白初霁是个好人,倒不至于是自己的锅,才让白初霁变成了现在这般穷凶极恶的模样吧?
他念头一起,便停不下来。
不会是他的出现,才让白初霁从一个好人变成了一个坏人吧?
不会是自己抢了白初霁的夫人位置,才让白初霁怀恨在心,丧心病狂吧?
如此以来,他倒成了罪魁祸首了?
不行,他得去找白初霁说清楚,免得他一错再错,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从此走向丧心病狂地道路。如此一来,江浮清便又起身去找白初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