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经过三人商定,最终选择了郁珩的书房。

不仅离得近,而且大小刚好也不用大费周章的收拾,笔墨纸砚,书本古籍应有尽有,还省的每日带著书箧奔波着麻烦。

虞岁桉推开房门,走进书房,一进去就看到了郁珩正端坐在书桌上,捧着一本国史读的津津有味。

她兴致缺缺的走过去,径直走到郁珩对面的位置一屁股坐下,伸手从书桌右边将昨天正学着的那本书摸过来打开。

因为郁珩的书房,这张书桌很大,足够容纳俩个人同时摆放书本,而且为了便于司马丘讲述,两人干脆面对面坐着进学。

她一只手支着头,一边打了个哈欠问道。

“就你一个人啊,今天他没来啊?”

虽然虞岁桉并没有明指,但是郁珩已经懂了,经过这两天的磨合,两人已经做到交流对话流畅无障碍。

郁珩将手中的的国史翻一页,开口:“他今天不来了,昨天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今日不来。”

说完他皱了皱眉,又补充道:“不要叫‘他’,叫夫子。”

郁珩听到虞岁桉这样叫,忍不住反驳。

刚开始的时候,知道来教他的夫子是司马丘的时候,即使他盛名累累,他并不觉得他能教好他。

反而觉得司马丘沽名钓誉,说不定是徒有其表。

但是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或者说是从司马丘来的第一天,郁珩就彻底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确实是一个又真才实学的人。

配的上他的名气,也值得郁珩叫他一声夫子。